长安陌上无穷树

“如果人人都是完美小孩,那成长的意义何在?”写文随心,主磕塞夏、瑟莱以及文野里的各种奇奇怪怪的cp

【黑执事/塞夏】以待花期chapter.3

★新文开更,请大家多多指教♡


★如果大家对本文有什么好的意见或建议 ,都可以在评论区里提出来哦 ╭(╯ε╰)╮


★中短篇,尽量日更,保证HE,放心吧不会虐的 


★故事前期叙述可能会有些混乱 (但相信我这些都是伏笔 )


★故事背景接黑执事动画第二季片尾 ,设定有参考漫画 ,私设如山


★食用愉快♟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白蔷薇的花语是 “纯洁的爱情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谨以此篇,献给我爱的他们




嘘~故事开始——




【以待花期   chapter.3】



百年的时光,对于恶魔来说,也只不过是匆匆一瞬 。



所有过去的悲欢离合、喜怒哀乐都已经成为历史。就算是要留下什么痕迹,最多也只不过是在某本史书里淡抹一笔匆匆带过。



今非昔比,到了最后,留下来的只有这座府邸。





在城市边缘,穿过一段被阳光拥抱着的树林,不远处便是那端坐了百年之久的凡多姆海威府。那里有时间流逝的痕迹,有远离喧嚣的静谧,还有走过百年孤独的蔷薇花海,在晨雾中随着微风摇曳 。




当年,塞巴斯蒂安在回眸间便恢复了被大火烧毁的府邸,到如今,这宅子竟也成了所谓的“历史”。


时间可真快啊……




大概打听一下,便可以知道 ,这座“凡多姆海威府邸”的现主人是一位年轻英俊的绅士。只不过很少有人见过他 ,也没有人知晓他的身份 。



坊间也有传闻 ,说那满院盛开的白蔷薇是它百年前的主人为所爱之人种下的。


故事编的花里胡哨,谁也不知道真假 ,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 ?


没有人会特别在意 。



只要故事编的足够浪漫 ,住在这里的人就一定会幸福的生活着。







清晨,塞巴斯蒂安打开窗户,天气清新得就像一场大病初愈,府邸周围笼罩着薄薄的雾,像是坐落在云间。小神仙给蔷薇花穿上洁白的纱裙,微笑着看太阳升起。



黑猫从塞巴斯蒂安的背后扑过来,蹿上肩头,心安理得地占据他半个肩膀,拉长了身子懒洋洋的趴着。



 “早安。”


“喵~”


塞巴斯蒂安挠了挠猫儿的下巴,惹的猫儿眯起了眼,亲昵地在他的脖颈旁蹭了蹭。


猫儿最近活泼了不少,也……越来越像一只普通的猫了。 




清晨微微润湿的风拂过脸颊,塞巴斯蒂安掏出怀表,时针正慢慢靠近六点,待秒针指向十二的那一刻,他合上怀表。



“时间到了,走吧。”



马车碌碌地行驶入一条小巷,在巷道的尽头,是一间门口摆着几具棺材的屋子



————葬仪屋



塞巴斯蒂安推开门,门上血红色的铃铛“叮铃”地一响,荡出悠长清脆的回声。



屋子里不见人影,塞巴斯蒂安就那样对着空气说道


“时间到了,我来去我的东西。”



久久没有人回答 ,正当我在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的时候 ,一旁的棺材里传出响动 。紧接着棺材板弹开了。



“啊呀呀,恶魔先生突然来访,小生实在是不胜感激呢 。”



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男人缓缓的坐起来 ,他穿着几个世纪前的的黑色长袍 ,两只宽大的袖子耷拉着,。银白色的长发被压得有些凌乱,遮挡着眼睛,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 。



只不过……从他勾起的唇角上能细细品出那么一丝愉悦的意味 。



“你可真是让我就等啊,执事先生。”葬仪屋趴在棺材边,懒洋洋地说道。



“那么,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,来吧。”



“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
笑话是讲了,可这次难得的,葬仪屋没有笑。


他摆了摆手


“啊……恶魔先生,这个笑话小生在之前可就已经听过了呦。”他顿了顿,“不如,恶魔先生还是给我讲个故事吧……”


“就讲……那些关于伯爵府的爱情故事的真相吧……嘻嘻”



空气沉默地有些压抑,我差点忍不住想要逃离这里,就在我以为塞巴斯蒂安先生不会开口、两个人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时候——我听见他说的话了。


…………



“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……”葬仪屋放声大笑起来,银白的发丝随着他身体的动作颤抖。


“哈哈哈,真是……真是不可思议啊,恶魔居然也能产生这种人类的情感呵呵,太棒了……”


“真是太感谢你了,恶魔先生。这真是我几百年来听到的最精彩的……笑话了。”



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 ,一把餐刀直冲着葬仪屋而来,塞巴斯蒂安眼底浮现出血色。


葬仪屋微微歪头,餐刀从他耳边擦过,他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,依旧倚着棺材笑个不停。



“够了吗”塞巴斯蒂安眼神凌冽,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。



“好了好了——您吩咐的事情小生当然是不会懈怠的。”


葬仪屋说着,从他栖身的棺材里跨出来。


“在哪里呢?让我想想……”


“哈”他故作惊奇地叫起来“是这里没错了。”说着,从架子上拉出一个大箱子。




好吧,我承认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具价值不菲的棺材,上面雕刻这上世纪欧洲贵州家庭常见的花纹。



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心跳突然加快,好像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心底萌芽,像是把什么东西雕刻进了时光。




葬仪屋掀开棺材板,将里面的物体展示给塞巴斯蒂安先生。


塞巴斯蒂安垂着眸,压抑下心中那份潮涌。




那躺在棺材里的,赫然是在百年前就已经离世,现在本应黄土白骨的凡多姆海威最后一任家主



 ——我的小少爷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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